夜樱现在是灵啼港的名人,千面成为了黑石城的名人,而艾蕾娜则依旧隐藏在幕后,知道她身份的只有寥寥几人。
此时艾蕾娜看着手中的石头,这是海岛留给她的,之前一直都没有在意,现在仔细一观察才发现海岛一直通过这个东西在观察自己。
“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啊。”
海岛知道自己隐藏不住了,于是开口询问道。
“你这么长时间偷偷观察我,难道还没看出来我很忙么。”
艾蕾娜翻了个白眼说道。
“没看出来,我不理解你做的事情,你们这些小生灵做事太繁琐了,付出那么多换取的或许只是一块发了霉的面包,有的小生灵看着外貌不错,但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腐臭。”
海岛不解的声音从吊坠中传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你就当他们是为了活着吧。”
艾蕾娜低头俯视街道上忙忙碌碌的人群,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多少人的血汗呢,很多人都以为那些权贵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殊不知他们能够如今的地位也是靠自己的能力打拼出来的,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有着暴发户的心态胡作非为。
“这样啊,我以为你们这些小生灵都是一样的呢。”
海岛若有所思的说道。
“其实是一样的,如果你不是以上帝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而是通过融入社会这种视角的话你就能够理解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过了稍许艾蕾娜都没有的到海岛的回应,她不知道是能量用光了还是海岛在思考自己的话,她将吊坠重新放回到衣领内。
身影一闪,艾蕾娜出现在灵啼港的上空,她放眼望去,魔域并不像拉勃法图大陆那边传闻的遍布荒野,这里的天空也是蓝的,太阳是耀眼的,草木是绿色的。
这里的人容貌上虽然和拉勃法图大陆大陆那边有所不同,但他们也在为生活奔波着。
然而这并不会打消艾蕾娜心中的念头,好在她的目的并不是将魔族屠戮一空,她主要目标是魔王和她的那些爪牙。
“艾蕾娜大人,您在这里啊。”
夜樱来到了艾蕾娜身后,和艾蕾娜那种站在空中不同,他完全就是依靠魔气在漂浮。
“找我有什么事么?”
艾蕾娜转过头看向夜樱问道。
“还是洛基的问题,手术后他的脑子一直都有点问题,我和艾弗里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无法让他恢复正常,我也试过直接探查他的识海,可惜他的识海一片混乱,我无法探查,如果强行侵入的话,他的识海可能会破碎,我也可能会受伤。”
提到洛基,夜樱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那么让他自生自灭吧,他想做什么都不用理会,想要离开就让他离开,想留下来就别亏待他。”
艾蕾娜平静的语气让夜樱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艾蕾娜大人这么说是已经放弃洛基了,这个可怜的家伙可能就是艾蕾娜大人对魔族丢的第一枚炸弹。
过了几天,洛基不见了,没人看到他是怎么离开的,就连对他多少还有些好奇的艾弗里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离开的,甚至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空间坐标都消失不见。
“难道这个家伙是在装疯卖傻?”
艾弗里摸着自己的下巴,不过想到艾蕾娜说不需要再理会他,艾弗里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当是自己养的宠物走丢了吧。
洛基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他已经远离灵啼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离开,心中总有一个声音,那些人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好,继续留在那里只会让自己更加尴尬。
隐约间他还记得一个猫人族少女,她一开始是对自己有所期待的,但后来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再关注自己,他不想这样,他想要重新获得她的重视。
“或许我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够引起她的重新关注吧。”
洛基喃喃自语着,目光看向面前的一个小镇,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几天后,一个小镇惨遭屠杀的消息穿了出来,小镇内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被挂在房屋的墙上,通过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周围的痕迹能够看出来,他们被挂在墙上时还没死,甚至活了很久,有的人被剖开了肚子,有的人被剥了皮,还有人被自己的肠子挂在门牌上。
这种惨案惊动了魔域许多高层,可他们找不到任何关键性线索,就连凶手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无法分辨。
唯一的线索就是广场上用鲜血留下的一段话。
“这是我献给您的礼物。”
没有落款,看起来很像是仇杀活着某种邪教行为。
当这个消息传到艾蕾娜耳中时,她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真不知道怎么这段时间这么乱,以前也没发生过这么可怕的凶案啊。”
坐在艾蕾娜对面的凯丽耸了耸肩,一脸的嫌恶。
“确实很可怕,而且听你说的这些消息,这个行凶者很有肯能脑子不太好,或者说他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艾蕾娜不知为什么,听凯丽说这些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洛基,毕竟他以前就有过这种类似的行为,他杀人并不会给人痛快,而是让对方感受到痛苦,最后也死在痛苦当中。
不过那家伙自从接受手术后就一直都没再展现过自己的力量,那时候哪怕是她都无法从洛基的身上感受到魔气波动。
“咦?你认为这件事是一个人所为,并不是一个组织?”
凯丽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也没见过现场的样子,并不能够确认。”
摇了摇头,艾蕾娜无奈的说着,而且她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吧。
过了一段时间,又传出了惨案,这一次是一个村庄,同样的手法,同样的留言,这不由得让魔域的平民们陷入了恐慌,尤其是那种村庄或者小镇。
“呵呵,呵呵,呵呵。”
一个穿着血红色礼服的男人疯疯癫癫的走在小路上,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