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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鼓诡戏 第一章 一张老照片的故事

作品:古龙清棺|作者:白夜白小生|分类:历史架空|更新:2024-05-05 19:37:31|下载:古龙清棺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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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国后期,局势也比往几年稍微平稳了些。逐渐,世道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混口饭吃容易也可以说不容易,你找工作、他也找工作,那谁来当老板养活员工、养活自己?所以那时民间大部分都在自己开小铺赚赚钱,不求多,求个客源稳定养家糊口就安心了。

要说当时个体行业混得最好的,除了典当行就是风水师了。因为不管是城里还是乡里,建房子是必定请一个风水师的要选好方位起门落石,包括择日和定时辰。

而典当行里也是很隐秘讲究,不管来者何人当是何物,都不是见好就收,而是需要相当好的眼力以及对物品鉴定的经验。干这行的必须从小学起,在铺里有一样东西他们必须要敬好,那就是鼠将军,耗子也寓意着神出鬼没,世代流传者,永生不灭。

从小我就跟着师傅学风水,师傅他老人家从小就喜欢爬山涉水,一路上南到北从不带停。

师傅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风吹何方,水亦在何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风无论吹往何处,我们都要跟着水走,那才是落脚的地方。

人不能离水,水又是人的本命物。婴儿在出生后的七天,也叫成形天,必须要以釉叶水每早晨抹七次全身,以保婴儿成灵形间不被阴魂鬼怪侵害。

七日成形后,在第七天的晚上子时将婴儿左手绑上红绳,并将的另一手拉住,让婴站在月光下。如果月光下倒映的婴儿头形不会变长则是福相,如果极具长形,那就要去观音庙求一个生辰符,挂脖子上七日便后无大碍。

师傅临终前,交给了我两本书和两句话,一本叫《六字点穴谱》,另一本则是《八束阴阳棺》!

听名字就知道《六字点穴谱》他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风水谱,点穴即为立穴立巢,古话叫寻龙点穴,这话只能用于寻找宝地,宝地也可以用作很多释义。

而另一本《八束阴阳棺》则是大有来头,虽然这本书的来源过程并不怎么清晰,但是师傅曾经跟我说过,这本书其实就是风水师最早使用的风水书!

以前的风水师其实就是安灵和入殓的统称,到了后来,使用风水的也越来越广泛,包括摸金,算命,军师,道士以及宗教等等。各种各样的传承就陆陆续续的出现,最早的风水师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

等到1959年,是国庆10周年阅兵式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11次国庆阅兵。这一年是有意义的一年,从战争结束后,人们懂得了一个道理,每一年人们总是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从此一些偏远的地区,一些民族开始相信鬼神护佑传说,烧香拜佛以报子孙平安,而就在这一年,一件怪事发生了!

就在这一年的年末,突然有一支奇怪的队伍路经此地,说是前往一处深山里,那个地方叫牛头山,还说这棺椁里头藏有一卷诏书,诏书上记载有着世界各种各样的宝藏和神灵。

从那天一大早上,这群人就踏上了这条永不归死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到了那个地方拿到那样东西,但是能活着回来的没几个,又或者说根本没有人能够活着在这世上。

一支队伍就这样永远的消失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人记得住他们的名字,也没多少人知道曾经有过那么一群人前往那个地方。

这个消息,是我和老张无意间从驿馆老板口中花钱打听过来的,虽说那时花了我不少的费用,但也让我们得知了一些消息。

老张,一个打着底合伙的朋友,原名张兵权,是个东北的。一路从北到南,倒的斗可不少,可宝物我们总是充当墓里的回头客,东西少之又少。

每一次我们总是乐呵呵的进墓,低头骂着他娘的他娘的出来,好几次差点把骨头都啃了(倒卖龙纹棺椁)!

虽然嘴里说捞得一干二净,但是这倒斗里头也是有规有矩的,老祖宗定下的东西必须认真听从,否则定会惹上诅咒,乃传至世世代代。

算起现在来,我和老张散伙了已经有3年多了,说实话应该是3年了我再也没有看见他,3年前那场事故我侥幸逃脱了,可老张…;…;…;…;

这一隔就是这3年风风雨雨,老张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心里只想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过会回头看看这个世界,说实话现在还真有些怀念过去了。

直到那一天,我突然在邮筒找到了他寄来的一封信,刚看到这封信时,我心里慌慌张张的拿出来,想着老张当年九死一生,如果老张还在这世上,这就是证明他还存在唯一的线索了!

信皮外表有紧皱,看来这信待着有些时间了,要不是今天清理邮筒还真没发觉有这么一封信。

进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把这封信扔到桌面上,两眼焦虑的看着这封干瘪的信,想着老张究竟寄给我的会是一些什么?打开后我会看见什么?

等我打开了这封信后,看见只有一张黑白的照片,心想难道老张想说的话都在这照片里?

我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个别有些模糊不清,看到照片后面还用淡化的钢水笔写着后面的字非常模糊,基本上谈化掉了,看了很久也琢磨不出什么。

我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和一张纸和钢笔。用放大镜观察着每一个笔画的距离,琢磨照片背面这几个潦草的字。

三天下来,我终于把这张老照片背后模糊不清的字完完全全的写在了这张纸上,“探险队1959留?”

当我写下这一行字时,我又从这行字的后面加了个问号。我心里顿时慌乱,思考者这几年老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还在找那个东西?

这又让我想起当年在驿馆的那晚…;…;那晚我和老张在一桌子里叫了好些酒菜。

端菜的店小二口里杂念的说了这么一句:“老板,这坛东西那些人还会回来要吗?一晃都四十年了。”

那个老板满头白发,正在打着算盘,说:“这东西从我父亲那代就放在这里了,人家是付了租期金的,就算到期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那些人不简单,免得惹上一身坏事。”

我和老张疑虑的看了看,那个老板口中说的那些人估计就是那只队伍,干下了这一杯酒,我问道老张:“怎么,干不干?”

老张无疑的喵了那白瓷罐一眼,手里拿着酒壶将我面前的酒杯倒满:“干!”

我喝下了这杯满满的酒:“如何计划?”

老张对我挑了一个笑眉,放下手里的酒杯说:“你看,在钱台后面的十个夹层阁里,据我了解,这驿馆从建以来就有存放这一规定,这十层阁里,都是一些路人经此地存放的东西,有贵有轻。”

我看着那只白瓷罐静静的躺在第九层,小声的说:“如果这些东西都是一些人放的,那这些都可能是有价值的东西!”

老张冷笑了一下:“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我不知道,既然那只白瓷罐是那群人留下的,就凭这个,我们必须要搞到手!”

“呵呵呵,那咱们就趁兴今晚动手!”我笑着说。

老张思虑了一下:“嗯!不过我看这些东西大小不一,有些包裹得死紧,有些就一个破步包着。越高层越危险,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看去老张表情好像有几分担忧,显然对这地方不太熟悉,掌握不大。我谨慎的看了看驿馆周围的人,站在这十层附近的人个个都身材结实,看来夹层里的每一样东西对他们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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